容砂便也跟着吃惊起来:“等等,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儿?千辛万苦跑来救我,结果告诉我你们其实什么都不知道?”
“我们的确什么都不知道。”陆漾思索了好久,未果,反而想得脑仁疼。他斜眼看着凤凰,算了一下,发现让这位好脾气地一五一十讲完故事的概率实在太小,于是他脑仁就更疼了。不过这并不妨碍他习惯性地去呛人,“但很抱歉,我们不是来救你的。”
容砂一呆:“不是来救我的?那你们二位搞出这副尊容,难道是来做天壑十日游的么?”
“虽然时间长度不对,但其实性质相差仿佛。”陆漾摊开手,耸了耸肩,“我们只是受人之托,来天壑瞧瞧状况,顺便看看你死了没有,仅此而已。”
“然后把自己搞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死样子?”
“替人办事嘛,当然要尽心尽力。”陆漾煞有其事地向北方拱了拱手,“况且,君命臣则臣应,君敬臣则臣忠,王之厚爱,唯死以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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