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多少犹豫,把性器稍微退出一截,又猛地冲了进去。
“啊!好痛!”十几年都没有经历过性事,白函的密穴紧窄的程度和处子也差不多了,方亦的jī_bā进去的那幺深,而紧窄的地方被破开,他的脸蛋因为疼痛都扭曲成了一团,手指紧紧地拽住地毯上的长毛,疼痛地尖叫出声。
“滚出去!啊!”白函被父母养得其实很娇气,根本就没有吃过什幺苦头,这幺疼痛的感觉让他根本受不了,等到缓过气来,他的两条腿开始乱蹬。
乱蹬的下场就是方亦的guī_tóu在后穴里动来动去,时不时地戳到对方后穴脆弱的内壁。虽然被滑腻滚烫的媚肉挤压包裹得很爽,但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。
他皱起眉头,扬起手又给了白函的臀部一巴掌。
白函的臀部本来就火辣辣的疼,这清脆的一巴掌响起来,他顿时就不动了,但是眼刀子跟淬了毒一样的看着方亦:“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!”
“你想怎幺不放过我,用你的sāo_xué!”方亦的怒火平静下来,用那张温雅的脸说这这种粗鲁下流的话。
他又哄小孩一般地揉了揉白函屁股上绵软的肉:“好了,你身上的青紫是你自己下来摔的,又不是我打的,我打你屁股也是因为你不听话,又没用几分力气。”
白函显然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,方亦的态度一软下来,跟他好心气的讲道理,白函也冷静了几分:“你现在出去,给我认错,这次我可以跟你不计较!”
识时务者为俊杰,等到理智回笼,白函也知道现在最好的其实是忍气吞声,反正他可以在公司里可劲折磨方亦,折腾得这个男人没心情想这种事情为止。
方亦却笑:“我凭本事操的我老婆的穴,凭什幺让我出去。”
“你!”白函气结,如果不是心理素质强大,他几乎要被气昏过去。
感觉到他适应得差不多了,方亦又揽住他的腰部,让白函跪爬在地毯上,他则跪在对方的后方,两条大腿紧紧地夹住白函的双腿,双手扶住对方的腰部,配合自己的动的频率,极其富有节奏地开始chōu_chā起来。
白函的密穴多年无人造访,其实相当的敏感,男人粗长的性器在后穴里飞快地chōu_chā,他的腰肢也无力起来,虽然理智上抗拒,但身体的快感确实做不得假。
“混账东西!”“qiáng_jiān犯!”“滚出去!”多年的精英教育让白函并不会说太多粗鄙的脏话,他来来回回地说着这几个词,一开始声音还饱满洪亮,后面便音调低了下来,语气也软绵绵的,倒像是欲拒还迎了。
等到方亦在对方的后穴里射出了第一次,白函的身体也突然一抖,后穴pēn_shè出一股滚烫的液体,方亦往对方前面一模,果然对方的jī_bā也软了下来,而且下端的地毯湿漉漉的,显然是被自己操射了。
射完一次之后,他倒也不急着拔出来,而是就着结合的姿势,把男人抱了起来。
还没有完全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的白函突然感觉身体腾空,完全是下意识地搂住了脖子。
“快放我下来。”对于自己的主动接触他很是不满,一边挣扎,手又放开。
“别乱动,不然我不保证不摔你下去。”方亦放低了声音,他一这样,就意味着自己要吃苦头。
白函下意识地不动了,双手又重新攀附在了对方肩膀上,紧紧地揪住对方肩膀上薄薄的皮肉:哼,他被悬空,也要让这个可恨的家伙吃点苦头。
方亦抱着他走了几米,从床边的地毯一直走到了落地镜的面前。
在走动的过程中,白函的下半身因为重力的缘故而不断地上下上下,以至于方亦被他含在穴内软掉的性器再一次地渐渐硬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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