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他因为太过fēng_liú,被自己的fēng_liú债算计了,又在那个晚上碰到因为应酬不得不到这种声色场所来的方亦。
一个是有老婆却没得睡的二十岁小处男,一个是没适应双身份被情人算计的花花公子,天雷勾地火,滚了一整晚的床单。
都是家花不如野花香,从来没有体验到的快感让本来就fēng_liú的楚大少爷勾着小处男做了一次又一次,而且知道对方的已婚身份之后,他更加有种禁忌的快感。
那个时候他还在a市上大学,他甚至是哄着这个“傻男人”买了房子,天天缠着方亦做,几乎要把方亦给榨干。
因为年轻,加上之前是男人,根本就没有想过要避孕,睡那幺多次的楚笑很自然就怀上了。
他的父母感情关系并不好,而且楚笑又不想被婚姻关系约束,就没有让方亦离婚。而且他对外一直还是个正常的男人,少年年轻好面子,不想让那些外人知道孩子他生的看笑话,也就维持这个关系。
其实一开始知道自己怀孕,他都想打胎的,但是那个时候看着因为累得睡着把他抱在怀里的男人,他突然就舍不得了,一时间冲动就把孩子留下来,然后维持关系到现在。
“就这些了,除了别的我没有瞒你的。”楚笑叹了口气,“你老婆怀孕就怀孕了,我不和你计较了。”
说完这句,他又凶巴巴地说:“但这段关系,我绝对不允许断掉!”
“真的没有其他的情人,也没有别的孩子……”方亦看着他,虽然是令人生气的怀疑的话,但他眼巴巴的可怜样子实在是让楚笑生不起来。
“都说了没有了。”楚大市长抓住情人的手,探入自己的裤子,搁到自己的臀部,“这里只有你睡过,也只让你一个人睡。”
手被放到这种地方,气氛陡然暧昧起来,方亦的喉结动了动,他咽了口唾沫:“那现在我还可以睡吗?”
楚笑妩媚一笑,抽掉他的领带:“你说呢?”
方亦的手的手从对方的臀部滑入楚笑的臀缝,想着客厅里没有润滑剂: “去房间吧。”
“不需要润滑……”楚笑抓住他的手指,往自己的后穴里戳:“骚逼里面都湿了,光是想着你,这里都是水。”
他声音沙哑地喊着楚笑的名字:“笑笑……”
听到自己的名字,楚笑身体更觉情动,他蹭掉自己的长裤,张开大腿,露出被操了多年依旧十分紧致的后穴:“老公,操我”
是个人就忍不住这种场景,方亦掏出自己的还半硬的鸟儿,递到楚笑嘴边:“笑笑,把它舔硬。”
楚笑犹豫了一秒,含住了对方的性器,他并不是很喜欢给人kǒu_jiāo,但也知道kǒu_jiāo能带给人极大的心理愉悦感,因为做得不多,他的动作有些青涩,回忆着两个人做爱的场景,模仿着xìng_jiāo的频率吞吐着。
一想到给自己口的是本市的市长,方亦的愉悦感很高,他手指插进男人半长不短的头发,难以自控地顶弄着对方柔软紧致的口腔。
方亦的性器本来就很客观,半勃起状态就让楚笑吃进去很困难了,在完全勃起之后,吞咽着粗壮的性器就更加费劲,即便如此,他还是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牙齿,不让利齿不小心咬到方亦的yīn_jīng。
在感觉到楚笑快受不住的时候,方亦才把yīn_jīng抽出来,换了个姿势,把性器捅进楚笑的xiǎo_xué,
正如对方说的,楚笑后穴湿得不行,一摸一手的粘液,性器进入这个它造访多年的水穴里,就如同是回家一般。e
而感受到熟悉的长度和温度,楚笑的后穴的媚肉也欢欣雀跃地纷纷挤压着给自己带来快乐小伙伴。
楚笑闷哼出声,好不容易收拢嘴巴,又软言说:“老公,你动一动……”
“老公这就用大jī_bā操死你这个sāo_huò!”方亦的眼眶又红了,不过这次是被情欲逼红的。
大概是因为多年压着的心头石被搬开,楚笑今天尤其放得开,一边高高翘着臀部配合着老公操,一边胡乱地喊着哥哥爸爸,叫得方亦心软jī_bā硬,操得他腿都合不拢。
两个人交合时楚笑的骚逼里流下的水,把皮质的沙发都打湿了。
等到事后抱着楚笑情理了一番,他就把人抱到了床上,情人疲倦得睡过去了,方亦长舒了一口气,他把楚笑光滑赤裸的身体搂紧了一些,总算是把白函的事情应付过去了。
困倦的他本来也想睡一会,就听得外面的敲门声。
他看了眼手机:“可能是方楚回来了,我去开门,亲爱的你先休息。”
他亲了亲楚笑汗湿的头发,后者因为实在是被操得太累了,稍稍抬起头亲了他一口,然后又一拉被子闭上眼睛睡了。
方亦从猫眼里一看,确实是方楚,他打开门把背的儿子放进来:“你不是有钥匙吗?”
“今天忘带了,爸爸,你脖子怎幺好多红印子。”毕竟学艺术的,方楚的观察力很好。
面对天真纯洁的小儿子,方亦有点尴尬,他当然不可能告诉他这是他妈楚笑用嘴嘬出来的:“没有,爸爸就是被虫子咬了,自己挠的。”
他岔开话题:“你肚子饿了吧,爸爸给你煮完面吃。”
方楚在沙发上坐下,放,也没有对父亲的话多有怀疑:“还要加个荷包蛋。”
“好。”方亦